從天堂回來後,今夜,我與那堆單身的小魔女茶聚。
「欸,藍盒子」一個戀過兩次,卻自認為一次都沒戀過的魔女問我。
「我一直認為,你的拉斐爾,一定是高大英挺,有氣質」
「哦?」我頗沒興趣地,答應著,心裡突然閃過上帝給我的那份古地圖,與那朵始終不枯萎的小雛菊。
「不會啦」另一個大魔女說「我看她,始終都會告訴自己,我很忙,所以沒時間找大天使。」
哇,那不是你自己的情況嘛?我心裡嘟囔著。
「不不,不一定高大英挺,不過,一定相當溫柔,可以依靠的。」
一位最近深陷被同性愛戀的魔女大喊。
嗯。一瞬間,那朵白色雛菊的身影,破碎在我的腦海中。心中突然想過,過去飛過斐冷翠上空那朵低氣壓,
穿梭在其中的白色雛菊﹔以及那一重天堂曾經看到的藍色飛羽,也同樣映過我眼簾。
那是個Sign嗎?我頓時,震驚了一下。
今夜,我在Key這些文字的時候,再度仰望流星雨中的上帝的臉。
上帝,這次依舊沒有說話,只是閃動著新聞中允諾地球人的流星雨,
乘著飛馬的羽翅,化過地球的一角。
我微笑著。誰管你們這些可愛的魔女想我的拉斐爾是怎樣的。
可是,上帝,我好想知道他好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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