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今天冷得要命。說暖冬,對今天的我來說,就像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一般。
在冬天裡,大概只有像這樣的陽光才能讓我承認,「喔,這樣的冬天是溫暖的」。
說天氣冷,不如說是自己心中更冷。不知道是Baudrillard的東西讀太多了還是怎樣,我覺得我愈來愈消極、
愈來愈悲觀了。那種虛無主義的特性愈來愈明顯,一切的一切看來都那樣的虛無與沒有出路,人類的一切就
像走到世界的邊緣一般,沒有後路、卻也沒有出路。
我就很羨慕她。在這世紀末與世紀初的交界,竟還可以找到一個可以與她心靈契合的人。雖然那也是個女人。
但是,在這個愛情已經不是異性戀者霸權的時代,什麼都可能成真。在這真與不真的年代,她徬徨、她掙扎、
她痛苦,我卻勸她,還是放下吧,跟隨自己的本能。本能可以告訴你到底什麼是你真正需要、你真正無法失去的。
回頭看看我呢?在手上的竟然空無一物。什麼都是幻覺、什麼都是假的,
喔天啊,哪年代我已經如此的布希亞了?
身邊那些可愛的小女巫已經逐漸一個個離我遠去﹔
而追求愛情的居酒屋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我的夢裡了﹔更別說上個世紀我走過的愛情車站,
那張愛情的車票也早已過期。我的生命中究竟還勝些什麼?
獨蹴其中,虛實兩茫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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