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November 2006

Silent figure

今天是蔣公生日,也是萬聖節。十點如果沒有去參加萬聖節的舞會,進來聽個生日快樂歌好嗎?(冷)



今天仍舊去聽了那個遠距教學的演講。雖然,這個主題是我很不熟悉的東西-childhood geography

其實這個演講對我來說蠻吃力,一方面,這個演講者講話的速度像打雷一樣批哩啪啦,再者,他透過大

量的文本來做他的詮釋,尤其有一部分是小說,來闡述19世紀的那年代的childhood的意象,讓我像鴨

子聽雷一樣。



正如前面所說,那位學者使用的是文化地理學最愛用的文本分析。利用大量的文本,詮釋文本裡面孩童的

意象,正如他所說,文本中不停再現的是一個白人、中產階級、充斥美國文化與家庭觀念的童年與孩童的

臉,並且藉由圖像中不停的地景再現,再現一個被建構的自然與環境,排除了一些位於邊緣的地景、群體

。(不過我覺得那是因為他作了美國的case study。)



看起來是一個很鮮豔、說滿故事的研究,但是仔細一想,這是一個很弔詭的事情。裡面的孩童,應該是這

個地理學中的主體,但是研究中我沒有看到一絲絲孩童的聲音,而只是不停地被詮釋,他是一個silent

figure,但是事實上,他應該是一個主動的、充滿話語的主體,文化地理學者竟然像物體一樣,把他可能

會說的話封閉了起來,看著組織或大人為他建構的地景與故事。或許,這正是研究者的用意。孩童真正的

聲音被消音,大人建構孩童的世界。因為始作俑者要吸引的不是孩童,而是那些父母與贊助者。



縱使是這樣,在聽著的當下,我突然心裡湧起一股很沉重的悲哀。一股身為人文地理學學生的悲哀。



我想起我在台灣做的一些研究過程。地理學講究對話。可是我們卻常把一個主體按下mute,然後自顧自地

為他寫故事。地理學講究互動,可是文化研究卻講究文本的詮釋,如果詮釋之外有與主體互動也就罷了,

通常卻缺乏互動,作成結論,我也曾經犯了這個問題。當然地理學中也是有人仍重視著互動、重視的對話

,但是這樣矇著頭做的也是一大堆人,甚至,是一般人對於地理學的印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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