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，繪描在彩色玻璃球裡的城景，
就像，漂浮在酒裡的透明玻璃球...
很愉快，不過卻漂浮難捉摸；
很美麗，看來又很確實，不過卻虛無飄渺。
曾經相信...
但是，卻也開始懷疑。
好像餘音繚繞，恍神間卻又在耳後。
好像是眼前曾經握得住的雲彩，
晃眼間卻又傾洩如山谷的雨霧。
好像曾經感受到某種滿溢，
但手掌上卻又握不住什麼絲縷，
證明存在的有形。
曾以為，那些像是小確幸的事情，
現在，卻是由問號操刀一樣樣地挑出理性。
令人質疑，卻令人沉醉。
假裝沒什麼酒味，
卻飽含一口令人墮落的沉淪。
半醒間，
問號還是持續。
什麼是小小的？
什麼是確實的？
什麼是幸福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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